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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到把定下的目的完成為止,都是「夢想、喜悅以及希望的過程期間」。

從一開始到把定下的目的完成為止,都是「夢想、喜悅以及希望的過程期間」。_____鄭約書亞。

From the beginning until you complete all things that you set as a purpose, it is ‘a period, a process, of dreams, joy, and hope.’ ____M. Jeong

來到米國後不務正業地經歷了2個多月,5次meeting的規劃,我跟主業為娛樂事業法律相關的盧桑,2016年開始製作一個網路直播的talk show—『電影茶』。希望可以從一位電影專業與一位非電影專業人士的對話,打開一個新的角度去看一部電影。(您有興趣加入或當來賓、提建議請留言或私訊我~)

(拍攝期小小花絮照~)

這週是農曆新年,剛好我畢製13號殺青,今年是我到米國唸書後第一個在家過的農曆年。感謝本節目製作人盧桑包容我剛拍完片,讓我小小歇息一下本週不錄節目,寫篇拜年文祝賀大家新年快樂就好~

回來拍畢製的時候最常被問的問題:為什麼妳要回來台灣拍呢?這個問題的理由,我大概可以羅列不下數十種的原因,從成本、人力資源、文化等各個方面都是個理由,讓我決定坐10多個小時的飛機回來拍片。

但主要的原因是我不覺得現在的我有優勢去講西方人的故事,雖然電視電影看得很多,英文法文也能唬爛個幾句,在米國跟我的同學教授也處得很好,日常生活吵架申訴都不是問題,可是我並不知道米國小孩的營養午餐吃些什麼、米國青少年的校園日常生活怎麼度過、為什麼拉丁美洲裔佔有這麼大的影響力、為什麼中西部白人對於亞裔依舊有奇妙的認知。在米國生活將近3年,我只敢說我對這個民族有一點點認識,但很多時候我對他們還是很無知的,也許再過2年我可以寫些西方人的故事,不過還需要一點時間。

(前製Call-back成人演員與孩子試戲)

不同文化下的成長經驗是劇本創作的寶藏,但是放到另外一個文化圈中的時候,會覺得格格不入。我並不想寫一個華人想像出來的白人家庭故事,我也不想為了只是要用西方人當演員而寫個迎合教授們價值觀的故事。既然要拍、要寫,我就想寫個至少在情感上是真實的東西,所謂戲假情真,我自己套用在寫劇本也是一樣的想法。

《一夜別離/A Saparation》(我畢製暫定片名,可能會改)是我從進去CCA的第一學期前幾堂劇本課就開始發展的故事,當時在指導老師Etienne每週緊迫盯進度的狀況下,我應該至少寫過7-8個不同的版本,他每次上課都逼我(這不是誇飾的修辭,他真的是逼我)更往前或更深入去看很多我自己都不願意看的東西,有一堂課我真的有點崩潰,戴著口罩假裝感冒去上課,但其實是有點淚崩、眼睛紅腫,想多放些東西蓋在臉上,幸好眼睛夠小沒人看得出來,整個默默沒講什麼話度過那堂課。

當時的最後一個版本不算完美,但已經被說可以去拍出來了,可是我後來決定不拍,拍了一個爛東西去交差。Etienne看到氣得不想評論,叫我同學評論(這招借刀殺人蠻壞的),我同學還傻傻認真的講說:這東西很廉價!(能夠對你做的爛東西實話實說才是真朋友,我們現在感情還很好)

(現場是雙機攝影,不過我只有一個monitor可以看,我看另外一台的回放時,我的攝影師就會來看我的小螢幕。)

第二個學期,我又重寫這個劇本,一直寫不出結局而卡關的我,後來在48小時內寫了《一夜/Bedside》,腦袋破洞地決定飛回台灣拍攝,不小心還帶動我們系大學部跟研究所回老家拍片的風氣。那時候對畢製劇本,我其實有幾個西方人版本的結局,但是在拍完《一夜/Bedside》後,覺得應該整個要移回台灣拍攝,所以整個劇本的方向又重新改過。

第三個學期,結局卡關到不行,外加流離失所睡學校2個多月(詳情請看我的私人部落格),整個進度停擺,倒是上了些大學部有趣的課。第四個學期,重寫外加換工作方式,中間進度不錯,也寫了不少個人覺得很好的幾場戲,結果學期末meeting後發現整個結構有問題要打掉重練。最後定稿的版本反而是暑假一邊打工存錢,一邊修修改改寫完的。

(這位是我第二機的攝影師。)

從一開始到把定下的目的完成為止,都是「夢想、喜悅以及希望的過程期間」。劇本寫完了,也不過是第一階段而已。拍攝的前製準備、拍攝期都是一堆問題、賭注、選擇,例如:資金沒到位,要不要拍?優秀的演員跟攝影師檔期對衝,要選誰?跟非職業演員中,誰能跟孩子搭配的最好?各式各樣的大小爆炸中,終於殺青了,但也只不過是第二階段告個段落,還有正要開始的第三階段。

總之,希望有機會再跟大家碎念拍攝期二三事,新年快樂~~然後我的個人小小募資依舊進行中,1元不嫌少,1萬不嫌多,邀請您跟我一起完成這部短片。(我一定會被盧桑罵說公器私用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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